轻度ooc、渣文笔、一时脑洞、随笔预警
封面与头图均来自于网络,不作任何商业用途,侵删(画师LOFTER ID:letter58685)。
前篇:
断断续续的场景中,男人看不清任何事物,他所能见到的只有一片又一片模糊的色块。又或者说,或许这些色块也是靠自己的想象加工出来的而已。“……”沉默了片刻后,男人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模糊地看见自己仍然穿着罗德岛的装束,一切看似都非常平凡。他知道自己在梦境里,但是如果换做平时只是普通地做梦的话即使是他恐怕也不会那么快地反应过来自己身处梦境当中。而如果是主动进入梦境的话,自己在梦境中的装束以及所能见到的景象就都会与此时有所不同。用过往的经验来看,现在的这场梦或多或少都有些特殊。
男人看……或者说尝试通过想象让梦中的场景变得更清晰些,但是结果却收效甚微,他所能感受到的场景似乎仅仅只是比刚才要清晰一点点而已。
他发觉自己似乎身处于一座城市之中,抬起头来可见天空略显阴沉,正下着绵密的小雨。冰冷的雨水从天上落下,拍打在脸上的感觉在梦中又无比真实。
(资料图片)
环顾四下,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或身着雨衣或手持雨伞步履匆忙地行走着。而将目光从街道转移到街边的建筑上,从建筑的风格以及部分店铺招牌上的文字男人便可认出此时梦境中自己正身处于哥伦比亚的某处。
他甚少前往哥伦比亚,仅有的几次经历给予他的回忆并不能称得上完美。而如今在梦境中重回此处便不由得使他感到疑惑。
那个身影除了面容模糊之外,其余的每一处都与这个梦境中他所见的其他人不同。白色的超长发与黑色的连身裙,无论是衣着纹路与还是皮肤的细节都相当清晰,与周围人仅有一模糊的轮廓截然不同。而更重要的是,这个身影男人很容易就能够认出是她所爱之人的,但对方给男人的感觉却无比糟糕。
这般异样又糟糕的感觉让男人很容易就知道对方的身份,并从唇齿中挤出那个让他感到厌恶的名字:“伊莎玛拉......”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虽说对方在自己的梦中现身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从上次自己严厉警告过对方之后对方便很识趣地没有再叨扰自己。而如今伊莎玛拉重新现身让男人既疑惑又厌恶。
厌恶是纯粹对方曾险些让自己的爱人死去,此后妄图使用爱人的躯壳活动。而疑惑则是对方应该知道自己并非是那种言行不一的人,一旦它想做出任何伤害自己身边的人,自己便必定会将它粉碎,如今又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再次出现在自己梦中?
而站在角落里的伊莎玛拉像是感受到了男人心里的疑惑一般,朝着男人招了招手,随后又抬手指向身边的巷子,似乎是在示意着什么。它没有说话,且这一次似乎是刻意避开了男人的红线一般没有使用斯卡蒂的容貌,仅仅以模糊的面容示人。
但即便如此,这终究是男人自己的梦境,他还是可以感觉到伊莎玛拉正在注视着自己并向自己传达着什么。“你想让我过去?”在读懂了对方的意思之后男人不由得皱起眉来,他虽然从对方身上感受不到一丝敌意,但本能地警惕仍然使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停留在原地如此开口问着。
伊莎玛拉依旧没有说话,它知晓男人对它有所顾虑和警惕。在男人停留原地并开口问话后,它也没有挪动脚步半分,只是点了点头,继续抬手指向身旁的巷子。
“……”见对方没有说话,男人也陷入了短暂的无言中。思考片刻后,他还是选择朝着伊莎玛拉的方向迈步走去。这头离群的海嗣体内仍然流淌着自己的血液,即使现在自己处于休息状态梦境不甚稳定,但万一有什么意外他也有把握可以立刻脱离危险。而且最为重要的是这两次周旋下来男人似乎明白了对方是想要特意提醒自己些什么。
在见男人朝着自己走来之后,伊莎玛拉沉默着先一步走进了自己刚才所指的巷子里,像是在前方领路一般。男人跟随着对方的步伐走进巷子里,而直到这时男人敏锐的注意到从这头海嗣出现开始,梦境中的场景不再像平时那般不断跳转,而是变得稳定连贯起来。
休息时的梦境逐渐变得稳定,而在梦境中又出现了伊莎玛拉的身影,这对于男人来说算不上是一件好事。即使跟随着伊莎玛拉的指引,他也自始至终都在保持着警惕,跟随着对方的同时也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对于男人的警惕伊莎玛拉显得不甚在乎,她只是保持着沉默走在前方,每走一段距离之后便停下来查看对方是有否跟上,在确认对方跟上了之后再继续走在前面。
在模糊的景象中,男人跟随伊莎玛拉的步伐穿过了不知道多少条巷子,走过了多少个街道,经过了多少个街区。当伊莎玛拉终于停下步伐不再继续走动时,男人看见自己来到了一个仓库门前。天依旧下着雨,空气显得很潮湿,环顾四下此处一大片区域似乎都是用于存放物品的仓库,天晴时除了作业人员之外没多少人回来这里,而此时正在下雨便更不消说了。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见面前不远处的人不再走动,男人便重新开口打破这段时间以来维持在两人之间的沉默。
话音落下,伊莎玛拉重新迈开步子走到旁边的一间仓库门前,将门打开后抬手指了指仓库内部。而就在这时,男人便顿时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不安,伴随着这股不安升腾而起的是仓库内的声音。
他微微皱起眉头,警惕地来到仓库门前朝里望去。而这一望,却只见得仓库内的一个与自己衣着相同,甚至身形与样貌也相同的男人正在仓库内的深处与几人打斗。那个与男人相似,不对,那恐怕就是男人自己——他与其说是在与其他人打斗,倒不如说是在单方面被那几人殴打。
细细观察一番,那几人同体黑衣,头戴兜帽,衣着似乎在刻意遮挡自己的面部。然而男人依旧可以从那些人伸张感受到与身旁的伊莎玛拉相似的气息。
显然,那几个人应当与海嗣有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而自己也曾在深海猎人们的口中听得过有些人信奉着或是喜爱着那些居于海中,不应当存在的生物。而如今面前的这番画面究竟为何会发生,男人短时间内还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男人看见战斗中的自己与梦境中的自己相差甚远。梦境之外自己的躯体强度,各项素质都赶不上梦境之中的自己,虽然自己平日中也会抽空锻炼,但恐怕也仅仅摆脱了孱弱这样的评价评价而已。当身体机能远远无法跟上战斗意识时,即便依靠经验也难以对战局产生实质性的逆转,面前的景象就是如此。
战斗中的男人尽显颓势,身上的伤口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越来越多,动作也肉眼可见地正在变慢,能够予以反击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更不消说几乎大部分的反击都被对方轻松闪过了。
忽的,男人注意到其中一人似乎趁着反击中的自己不注意,从后方抽出了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背后刺去。毫无意外的,匕首精准地命中了自己的后背,银白色的刀刃全数没入身躯之中。
而在战斗中的自己被刀刃命中的那一刻,男人仿佛也感受到了那番感觉一般,后背的右腰处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激痛。激痛导致的愣神与视野一瞬间模糊似乎让男人与战斗中的自己身影重合了起来,虚弱,疼痛以及无力顿时从身上各处涌来。
男人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命中的内脏已经破裂,而这样的破裂造成的大出血必然是致命的,更不用提现在这具已经虚弱且伤痕累累的躯体了。
伴随着匕首从身后抽出,自己的身体也开始不听使唤地无法再次站立,直接倒在地上。无力,疼痛,逐渐模糊的意识以及难忍的各种痛苦,这样的感觉早已刻印在男人的记忆里,如今这幅身躯的状态已是濒死。而在愈发模糊的视野中,男人隐约看到了那些通体黑衣的人已经离去,取而代之的是蹲在面前的伊莎玛拉。它似乎在说着什么,模糊的五官与模糊的视线让人无法通过口型判断内容,只能透过聆听隐约听得对方在反复地说着一句话:“不要去……”
“......呼......”身上的疼痛与虚弱伴随着双眼重新睁开而迅速消去,房间内熟悉景色让男人长吁了一口气,刚才休息时梦中发生的一切就如同经历了一场噩梦般,只是对于真正切身经历过噩梦的他而言这种梦不会对他的心境产生太大影响,至少不会影响他再次入睡。
扭头看一眼窗户,帘布垂落着,窗外依旧一片黑暗,没有什么光亮透过窗帘照进房间。将视线微微下移,爱人的面庞映入眼中。她大半的身体都靠到了自己的身侧,在这极近的距离下可以很轻松地感受到对方的鼻息。她的脸凑得很近,眼睛自然地闭着,呼吸轻且均匀,看上去仍在睡梦中。
爱人的睡脸让博士的心逐渐重归平静,感受着对方的气息与温度,脑海中尚未完全散去的困意又重新涌了上来。他把头扭到了另一侧,看了一下床头柜上时钟的时间才发现此时距离平日起床还有几小时,重新入睡显然是没有问题的,于此他便也重新闭上双眼,静待自己重新入梦。
而在等待着的这段时间里,刚才梦中的情景也随着困意一同涌入博士的脑海中。根据最后一个场景的状态推断,博士知道那时的自己应当是必死无疑了。然而有关自己死去的梦博士做过不少,每一次的过程与情景都各有不同,久而久之也就变得不太在乎了。但是这一次真正让博士在意的是梦中遇到的伊莎玛拉,以及它在梦中所做的一切。
近乎全程的沉默自不必多说,突然的出现和指引他到被害地点,以及最后的一直重复的那句话都让博士感到诡异。从他醒来直至今日他都没怎么去过哥伦比亚,而梦境中的地点却发生在一个自己不甚熟悉的地方。而被害地点里见到的那些人显然与海嗣有关,而博士清楚地记得自己在此前已经完全切断了它与大群之间的联系。而它也定是知道既如此它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中,指引自己见到这样的场景了?
各种各样的疑问盘旋在博士的脑海里,直至他重新睡着之前都始终挥之不去。显然光是靠他自己想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亲自去问伊莎玛拉本人。而询问伊莎玛拉本人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就博士来说他并不愿意这么做。且不说目前为止这终究只是一个梦,如果太过在意每个梦的内容的话那未免也太累了,何况即使这个梦预示着未来会发生什么,甚至预示着他的结局他也是无所谓的。
见证过太多离别,无数次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他早就对自己的消亡看得极淡了。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对于这个实际上已经孤独地漂泊了无数岁月的灵魂来说,这样的结局也是一种温柔的慰藉。只是如今,自打重新醒来之后有幸结识爱人,如今彼此的生活好不容易步入正轨若说突然离去,恐怕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对方。
在缺乏方向的情况下思考太多并不是好事,重新入睡的博士思路也很适时地被睡意打断。只是得以重新睡去的他并非像前半夜那样做梦,而是保持着一种前面的方式睡着。在这种无梦的浅眠状态下,虽然意识有些朦胧,但对于周遭的一切依旧有着一定的感知度,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身边的爱人有了动作博士才重新睁开双眼。
“唔......”睡意随着梦一同散去,逐渐醒来的斯卡蒂在咕哝一声后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由于几乎整夜都在侧卧与仰卧之间变动,临近醒来时变成仰卧姿势的她在睁开双眼后便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身侧。
以往博士都是要比她晚些醒来的,而自己也会趁着这段时间欣赏一下对方睡颜的同时醒醒神,而今天当她将目光落到对方身上是却没想到对方早就已经醒来,正看着天花板打着哈欠。
“嗯?你很早就醒了?”见丈夫已经先一步醒来的斯卡蒂侧过身朝向对方的同时有些意外地轻声开口问着。而后者在听到前者的声音之后也侧过身来,开口应答道:“没有,应该只是比你早了几分钟而已。睡得如何?”
从上一次伊比利亚之行结束之后博士就会时不时询问对方的睡眠状态,还定期查看对方是否还在手特殊的噩梦影响。而知道这一点的斯卡蒂也很爽快地微笑着予以了回应:“还不错,算得上是个好梦。你呢?”
在如实作答的同时斯卡蒂也下意识地反问着对方,而对于斯卡蒂的询问博士也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就给予了答复:“也还不错。”那样的梦确实在他看来连噩梦都算不上,再加之后半夜的睡眠虽浅,但也确实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因此这样的回答对于博士来说也算不上说谎。至于是否做梦,做了怎样的梦,见妻子没有继续追问的打算,他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而得到了博士回应的虎鲸略带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道:“今天这么难得,待会儿帮我梳头吧?”平日里虎鲸即使是起床了以后也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轮到博士醒来,这一段时间是完全足够让她洗漱完毕后再梳个头的。而今天对方难得地醒的比往常早,她也自然不会放过这也难怪的机会。
似乎是为了保护刚醒时脆弱的耳朵,每每在这段时间里虎鲸的声音都会放得很轻。而对于妻子的提议,博士同样放轻了些许音量予以回应:“可以,没问题。”
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两人的关系又如此亲密,为其梳头的经历自然是有的,既然有了经验,在熟练了之后这种事也就变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不过这样的小事在虎鲸看来却像是一件值得令人期待的事情一样,在听到对方同意的话之后便将脸凑到对方跟前,让自己的鼻尖与对方的鼻尖轻轻挂蹭几下才满意地坐起身来,下到地面下一步走进洗手间洗漱。
在轮到博士进入洗手间洗漱并再次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他就看见斯卡蒂已经换下了睡衣坐到了书桌前等待着他。由于这个房间原本是博士自己的宿舍,除了洗手间之外其他地面没有准备什么镜子,女孩子的梳妆台自然也是没有的。而在斯卡蒂住进来之后由于两人的事务都较为繁忙,因此添置一个梳妆台的想法也就一直搁置着。
而看到已经在等待着自己的斯卡蒂,博士也立即大步朝着对方走了过去。后者见前者朝着自己走来,很顺手地将提前拿在手里的梳子递给对方,在对方接过之后转过身去背对着对方。
博士在结果递来的梳子后顺手从附近拉来一张椅子并坐到妻子身后。对着面前着如瀑一般的白发,他按照经验一手捧起其中一撮快速地打量了一下,而后手持梳子从对方的头顶开始一点点地向下梳。
虎鲸的头发保养得很不错,触感柔软的同时还有一股淡淡的潮气与馨香,从头梳下来的时候博士也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少打结的地方,而这些恐怕也是这头虎鲸对自己的头发抱有些许自信的原因。
博士梳理的力度不大,在偶尔遇到打结的地方他也有意放轻了力道,捏牢发根侧头发的同时慢慢地将打结的地方梳开。这样的事总体而言难度并不大,但不知是这样的过程多少有些反复枯燥,亦或是两人都是刚刚起床没多久,一前一后坐着的两人竟在同一时间张嘴打起了哈欠。
常有人言婚后夫妻双方随着时间的推移会默默地受着对方影响,以至于在各个方面都逐渐变得和对方想象。而如今两人其他方面不说,在打哈欠这点上竟然如此同步,注意点的两人也不由得被自己逗得笑出声来。
“说起来......”像是为了打发时间一般,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的斯卡蒂一边感受着头部传来的触感,一边开口聊道,“昨天晚上梦到了什么?”
虽说知道这只是一句可有可无的闲谈,但本以为对方不会提及的博士在听到这句询问的时候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他照旧帮对方竖着头发,手上动作不停的同时用带着些许打趣意味的语气回应道:“这个啊,梦到了我和你一起外出去玩,结果逛的太入神了,我被拐跑了你都不知道呢。然后就看你着急地满大街去找,想想还挺有意思的。”他没有选择将见到伊莎玛拉的事和梦到的内容全盘托出,毕竟现如今位置这样的梦虽然诡异,但终究不是真实,自然也就没有严肃商讨的必要。
而听到丈夫话语的斯卡蒂感到一时语塞,这样的情景对自己而言肯定会是一场噩梦,但没想到到了对方的口中却变成了有意思的梦,对此她竟不知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笑。在转念一想后发觉这样的反应也确实颇有丈夫的风格后,心头翻涌的情绪便瞬间转变成了无奈:“真是,这哪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急得到处找你的是我,还是说......你希望我丢下你不管?”
即使此时对方正背对着自己,但博士还是感觉到了对方在这么说的同时在朝着自己没好气地翻白眼。而听得对方如此一说,他也很快就做出回应并反问道:“是嘛,那我可不希望喔,毕竟我们之间还有不少约定在嘛。不过话说回来,急得到处找我好像也是你会做的事,对吧?”
“是。”斯卡蒂简短地回应着,在脑海中一边设想着那样的场景一边补充道,“毕竟有不少约定都是一起做的,如果你中途撒手不管的话,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然后给你一剑,让你付出食言的代价。”
“哈哈哈哈,这也太可怕了,看来我是想跑都跑不掉了。”原本不断地提醒自己根本不需要在乎那个梦的博士在听到了妻子如此回应之后却不知为何心里还是安稳了许多。而斯卡蒂的头发虽然比绝大多数的女孩子都要长上不少,但也多得她的头发本身就比较柔顺,因此梳理起来也并不需要花费太多工夫,在梳完头发之后博士用对方常用的发带为对方扎好辫子,站起身来适时地打断话题道:“好了,已经弄完了,也差不多该去吃早餐了吧?”
“嗯,谢谢。”扭过头来注视着丈夫起身收拾东西的身影,斯卡蒂微微弯起嘴角回应着。但是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了对方身上有些不对劲。这种异样感非常轻微,而且转瞬即逝难以捉摸,当她歪了歪头想要尝试多感受一下刚才的异样感时,对方的催促声便已经传来:“怎么了?晚去的话食堂就很多人了喔?”
“啊,嗯,就来。”听见了对方的催促虎鲸便立刻回过神来,一边回应的同时也站起身来收拾东西。
一切如常,离开宿舍去到罗德岛内的食堂,再从食堂前往办公室的途中两人就像平时那样边做着手头上的事边有一句没有句的闲谈。在相对轻松的氛围下,梦的内容也就逐渐从脑海中淡化了出去。
吃完早餐之后来到办公室的门前,博士像平时那般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插进锁芯并拧动门把手开门。在进入等两人都进入办公室内之后,他下意识地将自己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而这时,他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办公桌上多了一叠纸。
“嗯?”突然多出的报告不由得让博士感到疑惑,在他的记忆里直到自己昨天晚上离开之前已经将所有的事务都处理完了的,自己也好好地锁了门。除了自己持有办公室的钥匙之外,罗德岛内只有阿米娅和凯尔希有办公室钥匙,而现在也还没到送来每日文书工作的时候,那么这叠纸张会是谁放到上面的?
阿米娅的可能性不大,那么会提前将这叠纸送到办公桌上的恐怕就只剩下凯尔希。但这样的猜测准确与否并无太大意义,重要的事纸张上的内容。抱着几分好奇,博士便迈步走到办公桌前将桌上的那叠纸张拿起。
快速地扫上一眼便不能看出这是一份外出任务的通知,那么其中的内容应该就是任务的具体内容和相关注意事项了。而当博士跳过具体内容,先一步查看任务地点的时候,上面所标注的地点让他下意识地愣在了原地,只见在地点一栏上赫然标注着“哥伦比亚”。(未完待续)